上次在街上跟箫景焕聊了一小会后,回来就发现他有些阴阳怪气的。
小气的男人。
曾经读书时便以作画惊艳四座的箫景焕,如今竟以它谋生。
我看着箫景焕出神,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。突然感觉到上手吃痛,被人捏着一下。
我回过神,瞪了一眼始作俑者。
“他比我好看吗?”始作俑者一阵酸味。
我忍不住噗呲一声,原来男人也如此小心眼。
箫睿慈面露尴尬,假装一下衣裳,坐的笔直,牵着我的手又紧了几分。
看向我的目光炙热而又缠绵。
据说,箫景焕自从不当太子之后,临走前没有带走任何钱财,日子过得很是清贫。
不得不拉下脸问昔日好友借钱,但没有人肯借给他。
也是,谁敢借钱给他?
那不是公然和未来的皇帝作对吗。
还有些看不惯他的世家子弟,偷偷找人去打他,羞辱他,落井下石。
箫景焕都一一忍受,没钱下锅,那只能靠自己的双手去赚钱。
在那些什么都要靠自己的日子里,箫景焕什么活都干过。
生活早已将他的棱角磨平。
谢容在得知箫景焕见过谢瑶之后,本已安定下来的心,再次怒火上头。
“箫景焕,你是不是后悔了?要是当初你没有放弃太子之位,那么今日跟她在一起的就是你了,你是不是特别后悔为了放弃太子之位——”
要是当初她谢容没有跟箫景焕在一起,也不至于落到如此地步。
谢瑶今日多风光,她谢容就有多落魄。
谢瑶这个名字她都听不得。
而箫景焕居然还背着她跟谢瑶见面了。
试问她又怎能咽的下这气呢。
“好呀,你去找她,你去呀——”
“你以为你一直养育的儿子是你的吗?哈哈哈哈哈哈——”
“他是——”谢容已经被气得神志不清了,就要说出口是,被箫景焕捏住喉咙。
“谢容,你不想死的话,最好别说。”
“他不是你的儿子,你知道吗?他是谁的?是谁的?”
“哈哈哈哈哈哈——我也忘了,到底是谁的?”
压抑多年的箫景焕,终于一朝爆发,彻底对眼前的人失望。